以史为鉴世间有没有比思考还快的写作?-许锡良看世界

2014年05月03日

世间有没有比思考还快的写作?-许锡良看世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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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间有没有比思考还快的写作?
许锡良
有一次,有一个经商的朋友问我,你写那么多文章是不是有很多收入?我说,没有收入,完全是一种自觉自愿的义务性质的劳作,是一种个人兴趣爱好,也是一种社会公益事业。他以商人的视角感觉很难理解。一个人,每天费时费力,却劳而无功,这样的事情商人是从来不做的。
但是,就我个人来说,其实也有功效的一面。最大的功效,对我来说,写文章就是一种排毒养颜法,以前身体毛病多多, 自写文章后全都好了,好几年,好几年,我都没有进过医院,虽然有公费医疗,但是却很少用上。每天只要写完自己想说的话,立即感觉心情舒畅,心旷神怡,每天吃饭睡觉都是特别的香甜,生命状态从来没有这样好过。因此,写文章对我来说,简直就是一种新型的养生修养方式。
生活在中国目前的社会,一个身份低微的人,一颗脆弱的心放课后少年,要想不被恶势力碾压破碎,就必须寻找一个办法,何权谋及时地把自己心中的块垒抒发出去。写作对于我来说五羊雪糕,就是借他人之酒,抒心中块磊。如果不是这样,每天都必须面对那么多黑暗、歹毒、阴险的社会现状,早就郁闷而死了乾坤洞主。一个人自由地说与写都具有一种解压效应,是一种良好的心理治疗方式。我想有这种收益就够了。
因此,这多少是一种于个人,于家庭有益的心灵安慰剂。
也有一些学术上的朋友面对我每天大量的写作,感觉我似乎有些浮躁。以为我的写作速度超过了思考的速度。其实那是一种误解。那是因为朋友仍然不够熟悉互联网背景下的写作。确实,如果用传统的路子与方法来衡量,每天这种神速的写作确实是很浮躁的。
曾经有一个老教授就说过,一年如果要写二百万字,对他来说,就是每天抄写《人民日报》恐怕也不能够完成任务。他不明白,一个老教授抄写《人民日报》的速度怎么可跟得上我的打字速度?我打字是很快的,每分钟常常在100字以上,如果失业了再去找一份打字员的工作,那是完全合格的。我在电脑键盘上与其说是在写,不如说是在“手谈”,而且“手谈”速度一点也不亚于口述。
不过,即使如此,我以为世间也不存在比思考速度更快的写作。每个人写的过程黄晓武,其实就是一个思考的过程。没有思考好,就写出来,那是不可能的。只能够说思考得不够成熟,不够深入,这是有可能的。但是,怎么才能够说是思考成熟了呢?怎样才算是深刻的呢?那不也是一个永无止境的境界?
其实这里同样误解了写作的本质。有人想通过深思熟虑之后再写出来,这样会觉得比较圆熟与周密豪门长媳,那是可以理解的。但是,即使这样,也不能够说就瓜熟蒂落、密不透风。如果不是想象圣人那样,达到一言九鼎,句句是真理,万世不绝的话,我以为,一个人在写作过程中,思考过程中出现一些差错,其实也是正常的媳妇儿难当。古希腊苏格拉底的对话,就从来不要求自己就一定正确,刚刚的假设,看起来很有道理,可惜超时空救兵,人家提出了更充足的理由,因此,苏格拉底立即就接受,接着又进入更深层次的探讨,而且这个过程没完没了——这就是西方学术传统的猜想——反驳——批判——验证——假设,没完没了的无穷的探索精神以史为鉴,这种探索精神对于习惯了独断语与语录文本的中国人来说,确实是不太好理解的。
在西方的学术传统中,学术乃人类公器,还因为真理只能够追求,而不可以占有,更不可私专,那么,错误又有什么可怕的?在事实面前,在逻辑面前,在精细的道理面前,在更充分的证据面前,还有什么不可以承认?有什么不可以更改?那种在事实、逻辑与证据面前,仍然蛮横无理,胡搅蛮缠雪梨澳乡,充满话语霸权的作派,本身就缺乏追求真理的精神。
世间确实没有超越思考本身的写作,因为,没有想,就不可能写。在思考——言说——写作之间,思考的速度仍然是最快的,但是他们的速度在逐渐接近。“思”与“写”之间的距离感正在缩短。但是思永远会比写本身要快一点萌小希图片,因为,写之前一定是要想的。即使想错,也是一种想。我每天有五、六个问题萦绕脑海里,可惜,因为时间精力的关系,只能够选择一两个问题写下来。有了值得思考的问题,资料在互联网时代就算不了什么了。其实,就我个人的时间来说,写得一点也不算多厦漳海底隧道。
每天的时间是二十四小时,除了八小时睡眠,醒着的时间还有十六小时,一个人只要醒着,他就不会停止思考,而且有时即使睡着,也还会做梦重生世家女,做梦也可以有灵感。每天思考十六个小时,才写那么一二两个小时,其实,每天写作的时间,仍然只有思考的八到十分之一,不说思考得周密无间,至少也算得上是深思熟虑了。试想,如果一个问题久久萦绕心海,到了不吐不快的时候,这种写作不是一种快感与高潮?这个时候,只要双手往键盘上一放,就像弹钢琴一样,那些字符就源源不断地飞跃在WORD文档上了。
写好之后,还有那么多热心的网友进一步提供资料,指正错别字,修正错句,拍砖促思考,这种个人的头脑风暴,外加无穷无尽的智慧即时互动的互联网时代的写作,确实为人类的写作与思考提供了新的平台。在这里早已经是,知识共享、思想共享、信息共享,世界是平的,思想的野马纵横驰骋毛寸头,一览无余。
自农业进入联合收割机时代之后,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,人类的研究与写作其实也进入了联合收割机时代。但是,一些人像一个老农民一样,仍然抱着自己传统的那一亩三分地不放,仍然坚持老牛拉破犁麦野沈利,却不惜把自己打扮成环境主义者,声称自己精耕细作,只用农家肥料,并坚持原始的手工作业。面对思想知识的联合收割机时代,不破产才怪呢。
互联网时代,正在静悄悄地把传统社会赖以信仰的事务正在连根拔起。一些人,从心理到技能都还没有准备好。他们还停留在像《红楼梦》作者曹雪芹:“满纸荒唐言,一把辛酸泪”那样的时代,停留在像贾岛的《题诗后》中所写的“二句三年得 ,一吟双泪流”那样的心境里,以及像卢延让的《苦吟》那样“吟安一个字,捻断数茎须”这样迂腐笨拙的状态里,那怎么行呢?要知道,这些传统的刀耕火种时代早已经过时了。传统农业社会,有的是时间,有的是心情,即使强拆民居,也没有今天的推土机来得迅捷凶猛,强拆的工具都早就换了,抢劫的武器也与以前大不相同,凭什么,写作就还要停留在“苦吟”时代呢?
在一些人还没有缓过神的此时此刻,上百亿计的知识信息在人类社会以光速在飞奔。一场知识信息的暴风骤雨就要来临,可惜,许多人还栖息在百年的茅草房子里,做着“信而好古,述而不作”的周公老梦双琪夺面,那怎么行呢?
2010 年11月7日 星期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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